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我是大宝贝咪!今天又给大家带来3本超好看的玄幻小说,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还请多多点赞留言呀!每本都是高分精品哦!

第一本:《我师兄实在太稳健了》作者:言归正传

简介:重生在封神大战之前的上古时代,李长寿成了一个小小的炼气士,没有什么气运加身,也不是什么注定的大劫之子,他只有一个想要长生不老的修仙梦。为了能在残酷的洪荒安身立命,他努力不沾因果,杀人必扬其灰,凡事谋而后动,从不轻易步入危险之中。藏底牌,修遁术,炼丹毒,掌神

入坑指南:

噹——

噹——

悠扬的钟声在云间来回飘荡,作为三千世界的中心,洪荒五部洲也迎来了一日的清晨,太阳星自东天升起,众星隐退于天穹。

东胜神州西北,临近中神州的一处不起眼角落,一座润薄丝滑的大阵宛若倒扣的琉璃碗,将数十座翠峰罩在其中。

阳光照耀下,大阵阵壁折射出淡淡的七彩光芒,一股股肉眼可见的灵气在阵内来回飘荡。

山峦处,仙禽灵兽欢嬉其中;云雾间,偶有几道身形惊鸿一现。

袅袅轻烟起,丝丝弦乐落。

一些林间阁楼旁的空地上,也有不少人影盘坐吐纳、腾飞漫舞,凑成了一幅仙山景图。

伴着晨光,有朵白云自东海边缓缓飘来,径直飞到这座大阵附近。

云上站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高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道,他带着一名**岁模样的灵秀女童。

白云悠悠心悠悠,清风伴左何须愁?

便听老道慨声而歌:

“鸿蒙开辟龙凤劫,万元千会弹指过。

不见仙台登临阁,只闻重霄九华歌。

渡人渡己度幽河,笑人笑神消灾祸。

问君何以眷故里,先贤折骨得运落。

灵娥你且听好!

话自上古巫妖大战后,天道大兴人族,我人族炼气士渐渐占据除北俱芦洲之外大多之地,遍布三千大世,无数小千世界,但南赡部洲因是人族气运之所,故限制我等进出。

此地乃东胜神州,三界一等一的修行之地。

灵娥,你瞧前面这些仙山,是不是钟秀慧灵,十分的气派啊。”

那女童乖巧的点点头,满是灵气的眸子轻轻眨着,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上带着满是期待的笑意。

她开口应答,声音宛若幼鸟初啼,婉转动听,但总归带着少许怯弱,“嗯,很气派呢!”

“能在接近中神州之地占据一处灵脉,咱们宗门实力那是无比雄厚!”

老道颇为满意的抚须而笑,得意间还不忘甩了下拂尘。

身着莲花小裙的女童小声问:“那师父,咱们为什么不去中神州占一处灵脉呢?”

第二本:《我的一天有48小时》作者:小呆昭

简介:一个月前张恒发现自己一天的时间多出了24个小时,与此同时他也被卷入到一场危险的游戏中……

入坑指南:

张恒是在一个月前发现自己的一天多出了24个小时的。

首先发生变化的是他的手表,那是一块儿由瑞士天梭生产的海星自动Ⅲ机械表,是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远在冰岛的父母送给他的。

非常敷衍的淘宝下单,卖家发货,而且地址栏还填错了班级。

张恒已经懒得吐槽这两人了,他小学还没毕业这二位神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包飞往欧洲开始新生活了。

两人是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认识的,职业都是神学家,顾名思义,就是研究宗教神话之类的专家,在唯物主义当道的伟大祖国这一行自然是不好混的。

不过和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不同,张恒的父母的确是有真材实料的,两人一个是牛津大学毕业,主攻北欧、希腊神话,一个是杜伦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以基督教神话为研究对象,发表了数篇论文,在业内据说还挺有影响力的。

结果,回国后都混不下去。

正好张父的导师接了个大项目,正缺人手,两人商量了下,把张恒丢给了他外公,之后就拍拍屁股开始了满世界乱窜的研究生活。

之后基本上一年才会回上一趟家,因此张恒的童年都是和外公一起渡过的。

可能是觉得心中有愧,两位神仙在花销上倒是没亏欠这一老一小,

不算学费和住宿费,张恒念大学一年的生活费足有三万块钱,比不上那些开跑车的富二代,但在普通学生中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说回正题。

手表的事情是蛮诡异的,张恒一觉醒来,下意识的打算看时间时,发现上面的刻度从十二变成了二十四。

张恒愣了下,之后很淡定的把表放回原处,盖好被子继续睡觉。

结果一个半小时后对床的哥们儿发短信,很遗憾的通知他高数被点名了。

不是梦?

张恒花了十分钟洗漱完毕,坐在床下的写字台前,打开电脑。

他先登上淘宝,搜索了双倍刻度手表,整蛊,搜索结果显示——抱歉,没有找到相关宝贝。

于是张恒把后面“,整蛊”给删了。

依然没有任何匹配结果。

不是恶作剧吗?

张恒摸着下巴,如果不考虑那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十二个刻度,表上的时间倒是和电脑上能对的上,而且经过仔细观察后张恒也终于确认这只二十四刻度表和他之前一直带着的那块儿海星是同一件东西来着。

包括底盖上的划痕和表带上的褶皱,这些细节除了他这个原主人外其他人肯定都是不会知道的。

第三本:《从1983开始》 作者:睡觉会变白

简介:一个有点怀旧的故事。

入坑指南:

1983年,5月。

北方刚刚褪去寒冷,暑气初生,阳光下的灰尘混着旧时代的斑驳味道,轻悠悠落在一棵嫩绿的大柳树上。

柳树挨着道边,繁密的枝条罩着后面一栋二层楼的门口,门口挂着两块牌子:鞍城曲艺团、鞍城曲艺工作者协会。

楼上是办公区,楼下是大堂,弦鼓击板、咿咿呀呀、惊堂拍案的声音隐隐从里面传出。

“马走悬崖失了一跤,马上的君子抬头瞧,见石人石马还有石丞相,有石猪和石羊呀石头吊桥,顶天柱望天犼分在了左右……”

礼堂空间宽敞,人群错落。在东南角,一个年岁颇大的女先生左手持板,右手拿鼓键子击扁鼓,鼓板配合,磕打有声。

这是西河大鼓《杨家将》的著名选段,叫《潘杨讼》。另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在旁弹着三弦伴奏,跟前坐着四五个徒弟,认认真真的听着。

而在不远处的舞台上,四个穿花衣服的家伙排演着一出地方戏。舞台斜下方,则是两个说快板的男子,旁边还有几位艺人对着老书梁子……

书曲说唱,分门别类,但都控制着响动,尽量不打扰到别人。

许非就坐在窗根底下,屁股压着小马扎,捧着本《大众电视》看的津津有味。

今年的第三期,封面是女演员肖雄,封底是刚播出的八集电视剧《华罗庚》剧照,文字、设计、印刷都带着这个年代特有的审美色彩。

蓝天白云,大朵鲜花,姑娘梳着卷头抹着红脸蛋,又土又清新。

“《静静的白鹅湾》《黑十字架》《新妹》《亚瑟王》,这都没看过啊……咦?”

“祝延平的《武松》,原来是今年播的。”

他翻了半本书,忽地眼睛一亮,盯在一幅隐约有记忆的行者剧照上。

那张大脸和那只好像白羊座圣斗士似的头箍,让一丝久违的熨帖感自心底涌出,随即又消失不见。

许非轻轻叹了口气,抬眼瞧着热闹场面,总是有几分疏离。不知不觉,自己已经适应一个多月了,但一切仍是那么陌生。

没错,他重生了。

上辈子,自己是一家传媒公司的中层骨干,有房有车,收入可观。结果头天晚上跟同事喝得烂醉,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这里。

1983年啊!

若是在两千年左右,他可以大搞互联网和房地产;若是在九十年代,他也能弄个乡镇企业家当当;哪怕再晚几年重生,社会环境和开放程度也完全不同。

可现在能干什么呢?上头的政策还没稳定,距人道洪流结束才仅仅五年。

“真是糟心的年头。”

许非合上杂志,莫名觉得有些热,里面的背心黏着衬衫,慢慢捂出了一层细汗。他扯开扣子,把袖子挽起,露出紧实修长的小臂。

没办法,的确良就是差劲,不吸汗不透气,但爽滑易洗,价格亲民,遂成了80年代初的时尚风潮。

比如他这一身,便是年轻人的标准装扮:分头,的确良白衬衫,衬衫塞在裤子里,踩着一双包脚面的破凉鞋,然后一定要穿袜子。

至于蛤蟆镜、喇叭裤、蝙蝠衫之类,要到八十年代中期才能成为大众潮流,目前只有首都偶尔见到,并且会被一些专家狂喷伤风败俗。

啧啧,若是让这帮人知道,再过三十年还会有人光着半拉屁股上街,怕是要被吓死……

“小许,帮忙把道具抬一下。”

“来了!”

他正胡乱想着,地方戏已经排演完毕,一位大姐招着手,这货蹭蹭跑到台上,抬桌搬凳,极为熟练。

临近下班时间,这边刚完事,那边也差不多了。他又帮着各队收拾,一起塞到舞台旁边的小仓库里。

许非年龄最小,但众人都挺客气,再不济也能道声谢谢。当然不是给他的,是给背后的老爹和那位大爷的。

不过他也无所谓,老钟的指针一到,哧溜就钻出礼堂,从车棚里推出一辆崭新的大凤凰。两条腿倒腾几步,斜身往上一跨,那叫一潇洒。

行吧,这年头能骑辆凤凰满街跑的,确实很潇洒。

关于一个时代的印象,从电视里看跟自己亲眼见到,完全是两码事。

天空特别蓝,街道特别宽阔,自行车就堂而皇之的在中间走,因为极少有汽车,只有电车的轨道笔直铺设。

两侧建筑大多低矮老旧,密密麻麻布满了电线杆和电线。高大的楼必在大路,大路必有治安岗亭,立着穿白色制服的警察叔叔。

放眼望去,人群也是一片沉暗,蓝的灰的黑的白的,少有鲜亮色彩。

许非骑着车回家,只觉走进了一帧帧老照片里,看什么都像蒙上了一层磨砂质,不清晰,更不真实。

他拐过几条街道,又钻进一条胡同,这一溜都是杂院,两三家、三四家同住。

他停在一户人家门口,把车推进门洞似的窄道,再往里走,抬眼是公用厨房,左右各有两间屋。左边姓张,右边姓许,都在曲艺团工作。

“妈,我回来了!”

许非撩帘子进屋,发现人不在,抹身一转,从厨房里传出动静,“回来了,今天都忙啥了?”

“我能忙啥,跑腿打杂呗。”

他又进到厨房,一个面容温和,身段苗条的中年女人正在淘米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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